除了狭窄的通路外,都是稻田,学校即利用屋前及屋旁二块稻田,作为早操场地及体育课用地。院子北面比较开阔,具余三面群山环炮,是个十足山间小村落,环境幽静,而且远离战火前线,具有安全感,确是一个读书好地方,
大院后面左边二楼是男同学的大指舍,全部1 0 0多人都
挤在一起,睡的是木床叠叠铺。我与方宪章同学睡在一张
床,一上一下,事有凑巧,当我们二人先后到贵州湄潭〈校
本部农学院所在地〉,竟也同睡一张叠叠铺,相互关心,相
互照顾,情同手足,直到毕业,这样大的宿舍,晚上睡觉很
不安宁,睡眠不好的很伤脑筋,徐时骗同学己有所描述,这
里也不多说了.分校限于用房面积,文娱活动未能开展,因
比课余,假日学生生濡非常枯燥,不得不借助宿舍的床铺用
来打老K、走象棋之类的活动,来打束时间。就是这个大宿
舍,把文、理、工、农各院的同学挤在一起,事8夕相处,都
成了熟人,一年后到了贵州遵义、湄潭校本部,品分开到备
院,一旦碰到都能热情招呼,不象现在的大学隔院如踊山,
即使同院同学也是陌生人。
大宿舍下面靠南面,是曾家的谷仓,全校师生皑的大
米,都是向他买的谷子加工的,新谷子从我们踵的楼上倒
下,皑的谷子从下面摘去仓板淌出,起初我们也了他家仓底
多年的陈谷,碾成的米霉味很重,简直可以说是烂米,同学
意见很大,经与曾家交涉,这才给我们吃新谷。解放后听说
曾家是当地的大地主,怪不得他能供同学们吃上一年的谷子
还绰绰有余,原来都是这大地主从辛勤劳苦农民大众中残酷
剥削来的劳动果实。
农学院的同学,英语课是另一班级,老师是刚从校本部
外语系毕业的助款,教学内容颜具趣味性,使主运留下深刻印
象,至今时隔4 0 多年尚未全忘。如古诗z “可怜无定河
〈致改名为永定河〉边骨,犹是春闺梦里人纱,中译英,全
句英译记不清,还记得“春闺”是''Spring Chamber ”
“梦里人”是“man in the dream ",。还有“少所见,
多所怪,见骆驼言马肿背”,记得“肿背”是“swollen
back”。另外还有“状元”译为“Scholar ’J’, “榜眼”译
为“ Bull’ s eye”, “探花”译为“rearch flower”。
再还有英语谜语很有兴趣,如何jump into the Water”
打一英语单字,谜底是“Waiter ” 〈侍者〉,这很难使人
忘怀。教数学的朱叔麟教授,年组不轻了,但上课精神很
好,深入浅出,循循善诱,对学好数学帮助很大,不过在讲
三角时对Sin、Cos, Sec等的发音很特别,我们听了老是
要发笑.
抗战年代,生活→般比较艰苦,能到龙泉分校求读,家境已经是不简单了,但个别条件特好,我们一个杭州惠兰中学同学酝万万,他带着妻子、女儿,在学校附近租了房子来读书,我和他比较接近,星期天常到他家玩,有时与他及他的夫人、女儿一起到龙泉街上闲远,分享天伦之乐。这种情况当时是很少的。
有一次我和几个同学在田野j);iJ 散步,见→个普通老百姓
汀扮,脚穿一双草链,迎面走来,主功和战们tr招呼,问这
问那,j(J ,知道找们是分忧的学生,就在路边田腾上坐下来租
我们聊天,出乎意样的,原来他是Jt泉县的县长唐舆泽,下
乡米了解情况,象这样姆国民党县太爷当时是太少了。解放
后他朵知各的进步民主党派人士。
一年后,我们将升入二年级,当时由于条件所限,无法续办二年圾,大家只好分头奔赴贵州遵义、湄潭校本部。有的则就近在丽水英士大学借读,如方宪章同学借读一年回湄 潭农学院,张万方同学则借读到毕业。如徐时骑同学则去福建厦门大学借读到毕业。
建国后, 8 0 年代初,丽水地区农业生产资料去司在龙泉举办农资业务技术培训班,我有机会去讲课,培训班设在龙泉南大桥(过去的济川大桥〉那→头的一座仓库内,使我有机会再度跨越四十几年前不止一次跨越酌大析,但情况大不相同,出现在我眼前的却是一座跨越漂流酌水泥钢筋大
桥,过去熟悉的木柱板桥不见了。后来才知道原来时:济川大
木桥于1 9 4 2 年毁于火,解放后于1 9 6 4 年建威现代化
的五孔大桥,桥面宽阔,气势宏件,本来人往:穿梭不绪,桥
r则船工以熟练的技巧驾驶着木帆顺利避过急疏险滩,桥上
桥下构成一幅运输繁仕的景象,显示出社会主义相罔兴旺与
昌盛,与过去老木桥相比真是天壤之别了。本来打算在把训
班期间再度去四十几年前曾经求读过的坊下曾家大院重游一
番,无奈课程排得很紧,无法抽空,不能成行,遗憾至今。
作者简介
李少眉,原籍浙江丽水,园艺系1943届,高级农艺师,担任省农业生严资料公司系统技术工伟三十余年,已退休。
《回忆分校片断 李少眉》有一个想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