竺可桢日记 (1950年)7月11日 星期二 北京

晨大雨,78°房中。雨终日。晚74°。
北京晨大雨, 78。房中。雨终日。晚74飞

  
  晚印度大使馆以国庆约晚腾,未往。高尚志来。
  晨六点起。大两不止,天气骤凉。余腹泻仍未愈,今日又改吃Sulphaguanidine磺脏脉。至文津街附近法国药房购药,遇法国尼僧。作函与曾世英、丁锡祉。甘肃油矿局周宗泼来,知其曾随曾世英至黄河沿岸测圈,后随黄、汲清人新疆,后人甘肃油矿局,近曾在青海、新疆公路上发现一油田云。余以黄河水利委员会近曾来公文,要人去测量黄河流域之经纬度控制站,余约其至水利局一谈,以了解工作。寄《东北考察后之展望》一文与《新建设》。中午回。午后未去办公。阅Petterssen 著《气象学人门》及新到五月二十号Nαωre 。
  斯大林《论马克思主义在语言学中的问题> ,李立三译,见北京《人民日报》七月十一日五版。
  但是如果以为语言的发展也好像上层建筑一样是用消灭现存的,建设新的那种方法来发展,那就是严重的错误,事实上·… . .语言的发展·…. .是用扩大和改进现存语言基本要素的方法。并且语言从一种质过渡到另一种质,不是经过突变,不是经过一下子消灭旧的和建立新的那种方法,而是经过长期的、逐渐的语言新质量和新结构的要素的积累,经过旧质量要素的逐渐衰亡来实现的。
  马克思主义不承认在语言发展中有突变,有所谓现存语言的突然死亡和新语言的突然创造。
  谁都承认如果没有不同意见的争论,没有自由批评,任何科学都不能发展,不可能进步的。
  接马名世寄任叔永函曾世英文《新建设》文稿丁锡祉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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